用UnACoRN(理解肯定社区、关系和网络)对性和性别少数群体青年进行抽样调查:来自网络调查的经验教训

介绍

对性少数群体和性别少数群体的定期调查是监测和调查卫生不平等现象，包括与精神和性健康有关的不平等现象的重要工具[1]．这些调查绝大多数使用非概率抽样[2]．对SGM种群研究持续依赖非概率抽样方法的原因有很多，包括它们平均比概率方法产生更大的SGM样本量的能力[3.];相对于随机、准随机或受访者驱动的抽样方法，它们的方法比较简单[4];以及他们从以后可以接触到《可持续发展战略》目标受众的场所进行抽样的能力(例如，为了健康教育或提供资源)。美国和加拿大的全国人口概率抽样调查(例如，国家健康和营养检查调查和加拿大社区健康调查)越来越多地增加了SGM措施，从而能够监测跨性取向和性别模式的一些健康结果。以SGM人群为重点的调查使研究人员能够就影响SGM人群的独特现象提出深入的问题，这些问题在更广泛的一般人口调查中是无法获得的。在线招聘，尤其是社交媒体，已经成为接触少数群体的一种经济有效的工具[5，6]，包括在澳洲的SGM青年[7]，美国[8，9]和加拿大[10-12]．

从2019年到2022年，加拿大联邦政府与美国几个州一起讨论并颁布了禁止所谓转化治疗的立法。13，14]．需要持续深入地收集有关转化治疗经验的数据，以评估这些禁令的有效性。由于转化治疗的定义不明确，且与一系列类似的反双性恋、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和酷儿(2S/LGBTQ)经历密切相关，即性取向和性别认同和表达改变努力(SOGIECE)，因此转化治疗的措施应与SGM人群中SOGIECE、异性恋、顺性别歧视和相关健康公平威胁的经历相结合[15]．此外，由于转化治疗只是对2S/LGBTQ身份表达可能构成的一系列威胁之一，研究还应调查这些威胁的范围(以及机会，在2S/LGBTQ肯定行动的情况下)，包括获得性别肯定的医疗护理和去变性经历[16并在广泛的社会领域(如团队运动、宗教和学校)中感到被包容或被排斥。

“理解、肯定社区、关系和网络”(UnACoRN)调查是一项针对居住在加拿大和美国的年轻人(15至29岁)的两国调查。17]．它主要包括SGM参与者，尽管也鼓励顺性-异性恋(cis-het)的人参与(并向他们展示了与对2S/LGBTQ人的态度相关的补充问题)。参与者主要从加拿大招募，尽管一些招募渠道包括来自美国的参与者，这些参与者被纳入一些分析(例如，关于罕见现象的分析)。这项研究的首要目标是了解个人价值观和信仰的影响，以及家庭、社区和其他环境对性取向、性别认同和表达(SOGIE)的作用。我们希望我们的研究结果能让学校管理者、立法者、卫生保健提供者、社区组织、宗教组织、运动队和类似机构了解他们在促进心理健康和福祉方面的潜在作用，特别是在2S/LGBTQ青年中。

在本文中，我们旨在通过多种面对面和在线渠道分享我们在招募SGM青年方面的经验，并为未来的研究人员分享经验教训。我们假设在线场所比面对面的场所更具成本效益。我们还假设，将面对面和在线方法相结合将有助于我们招募符合加拿大各省和地区青年人口普查分布的样本。

方法

问卷调查

UnACoRN的调查是通过与SGM人口健康专家和SGM社区领导人反复协商的过程制定的，他们与研究小组一样认识到需要不断监测和解决影响SGM人口的持续差异。调查内容的优先顺序如下:首先，我们旨在收集SGM人群健康研究不足的主题的数据;其次，我们优先考虑与转化治疗和SOGIECE相关的主题;第三，我们强调了理论上或经验上相关的变量，这些变量可以解释SGM人群中不良心理健康和性健康结果的高发率[18-20.]．经验证的量表用于心理健康结果(如一般焦虑障碍- 7、患者健康问卷- 9和自杀行为问卷-修订量表)和可用的解释变量(如自我连续性量表)[21，22]．

根据以往研究中针对青年的SGM招聘建议[11，23]，我们的团队设计了该研究的网站、社交媒体活动和分发材料，以强调研究项目的更大目标，即为使SGM青年感到安全和包容的努力提供证据(图1）.宣传材料以法文和英文分发。在Qualtrics (Qualtrics, LLC)中编写并协调了两项独立的调查(每种语言一项)。法语和英语调查都是由团队成员和符合UnACoRN资格标准的研究团队以外的人进行试点测试的。试点测试人员是通过团队成员的个人网络招募的。他们被要求提供公开的反馈，并被要求回答一系列关于可读性、编程错误、语法和内容的问题。研究小组以外的每个试点测试人员都获得了50加元(这项研究的货币汇率为1美元= 1.25加元)的酬金。英文版本由8名非团队成员和4名团队成员(SB, MG, SW和TS)进行试点测试。法语版本由研究团队之外的一位讲法语的人和一位讲双语的团队成员(SB)进行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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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根据之前的回答应用分支逻辑来分配问题。启用Qualtrics bot检测以防止自动和半自动响应。根据开发人员的建议，reCAPTCHA得分低于0.5的参与者被从样本中删除，就像之前的调查一样[24]．

抽样

美国和加拿大在歧视的结构形式和对性取向者的法律保护方面存在很大差异[25]．因此，包括来自美国的参与者使我们能够探索更广泛的环境和环境，这些环境和环境会导致确认或拒绝身份，并防止在未来分析通过更大比例居住在美国的人的渠道招募的子样本时出现II型错误。基于网络的调查的目标样本量为4000人，是根据对与转化治疗经历相关的因素的初步分析而选择的——根据先前的研究，假设转化治疗的患病率约为5% [10，26，27]和确保每个解释变量至少有10个事件被包含在多达20个协变量/水平的多变量模型中的目标(20 × 10 = 200个事件;200 / 0.05 = 4000)。推断目标需要足够的子样本量，而普遍性调查则受益于代表性[28，29]．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目标是招募一个与所有省份和地区人口分布成比例的加拿大子样本。

道德的考虑

这项研究得到了西蒙弗雷泽大学研究伦理委员会(#30000544)的批准。所有参与研究的参与者都同意对研究数据进行初级和二级分析。他们还有机会参加抽奖，从15张100加元的礼品卡或独角兽毛绒玩具中赢得一张。这些信息是通过Qualtrics收集的，存储在加拿大的本地安全服务器中，并始终保持加密状态。参与者被要求提供联系信息，如果他们同意在未来的研究中再次联系。

招聘

场馆

没有建立金标准方法来招募SGM受试者[30.]．在没有采样框架的情况下，建议将尽可能多的理论上不同的场地组合起来[31]．过去的研究表明，在线招聘是接触年轻SGM成年人的有效工具，其参与率比在社区特定场所进行的面对面招聘更具爆炸性[32]．最近的分析表明，Facebook或Instagram等平台已经成为年轻人探索自己性和性别认同的安全空间。33]．因此，我们将传统的招聘方式(如面对面招聘)与网络广告相结合，主要依靠后者。调查回应及网上宣传资料均按现行指引进行监察[34]，以保障参加者及有关职员的安全(多媒体附录1)，并确保跨地域、年龄、性别形态(顺性与跨性)、性别认同(女性、非二元性和男性)和性取向阶层的充分参与。招聘时间为2022年3月16日至8月15日，招聘地点如下:

联合组织

其中一位作者(MG)招募了一个由高中生、本科生和研究生组成的小组(n=5)，他们与加拿大和美国的100多个2S/LGBTQ团体、组织和知名盟友有联系。他们被提供了脚本和社交媒体共享。每个小组和组织内的关键联系人都被确定，并被要求——主要是通过电子邮件和社交媒体上的信息——分享一篇关于UnACoRN研究的文章，或者直接招募参与者。研究小组每周的简报会告知正在进行的招聘目标(例如，增加地理、种族、文化认同和性别方面的多样性)。我们利用这些信息来调整招聘工作，以针对代表性不足的社会人口亚群体。目标组织的总体回复率很低(约为15/127,11.8%)，尽管社区组织对这项研究的认识可能增强了调查的整体品牌。也有可能是一些组织通过他们的沟通渠道分享了这篇文章而没有反馈。作为一个例子，我们确定了在我们最初的列表之外的7个组织和团体在twitter上发布关于这项研究的消息。我们无法计算这种方法的回复率，因为我们的跟踪变量(例如，“在Facebook上听说过这项研究”)可能归因于多种招聘策略。

Reddit和TikTok

某些亚群体或社区(如变性者，即停止或撤销性别确认保健的人)[16])需要特定的招募方法来达到足够的样本量。因此，我们绘制了大约24个Reddit子论坛——Reddit社交媒体网站上的社区特定论坛——并联系了他们的版主，请求允许发布调查。一旦我们收到确认，我们发布了一个消息定制的观众的子reddit。一些子reddit的规则更宽松，允许我们在没有明确许可的情况下发帖。7个子reddit拒绝或删除了我们的帖子，7个从不回复，9个允许作者分享信息。根据有关用户浏览量的现有数据，我们估计从4月到6月，我们吸引了超过1万名Reddit用户;一些用户可能在这个估计中被计算了两次(例如，因为他们订阅了几个子reddit)。根据Reddit提供的统计数据，我们预计这个子样本中大约有一半是男同性恋，三分之一是双性恋。一位拥有超过2.5万名粉丝的TikTok用户，特别是那些“变性”社区的成员(即那些已经变性的人)，也促进了UnACoRN的调查，达到了1100次浏览。

Meta (Instagram和Facebook)

从4月13日到7月13日，在Meta上发布了广告。共有111条广告在Facebook上达到128896人，在Instagram上达到414976人，链接点击量分别为3291次(2.55%)和14888次(3.59%)。Meta将4707人定义为“男性”，10576人定义为“女性”，2899人定义为“未分类”;这些数据独立于调查参与者提供的数据，无法联系或核实。广告有年龄限制(15至29岁);年龄在18岁以下的占比最高(9250/ 15283,60.52%)。这些访问者的每次点击成本较低(0.21美元，而其他所有群体为0.29美元)，Meta为这一群体分配了更大比例的预算来优化活动结果，尽管这一群体的点击率(0.87%)低于18至24岁(2.87%)或25岁及以上(3.59%)年龄组(Meta没有提供绝对值)。为了弥补这些影响，我们专门为18岁或以上的人投放了一些广告。

Pornhub

从5月5日到5月30日，在Pornhub上总共投放了5个广告，目标是加拿大的异性恋(占预算的61.7%)和同性恋。我们使用了定制的工作安全图形和针对性取向的关键词。总印象数接近500万次(39.3%是同性恋)。广告经纪人没有提供实际覆盖范围的数据(即具体的访客数量)。

公共汽车广告

我们从5月16日开始在渥太华和哈利法克斯投放了一组共25个公交内部卡广告(即公交内部广告)。选择这两个城市是因为在广告公司经营的5个省的10个城市中，15至29岁的人口占大多数(56%)[35]．根据该公司共享的数据，在为期12周的公交车宣传活动中，可能有3.34万名年轻人看过这些广告。

媒体采访

两名队员(SB和MG)在电台节目和播客上露面。SB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一档法语早间广播节目中宣传了这项调查。MG在一个专注于酷儿的加拿大小众播客上发表了讲话。这两项活动都没有立即引起参与率的明显上升。

分析

我们使用计数和比例来描述我们的样本招募过程，包括开始调查的参与者(即提供社会人口统计数据)和完成调查的参与者之间的比较。对于居住在加拿大的参与者，我们也估计了相对于加拿大统计局提供的人口估计的比例差异[36]．我们还分析了Bitly、Meta、TrafficJunky (Pornhub广告经纪人)和Qualtrics提供的元数据，并将其与参与者关于招聘的输入结合起来。我们用桑基图来显示结果。我们的付费活动是通过完成率和完成调查指标的成本来评估的。最后，我们根据招聘地点报告了SGM参与者的比例，并描述了我们在活动早期发现的独特挑战。

结果

参与者的特征

共有16,533人参与了英语(14,551,88%)和法语(1982,12%)的调查。我们通过reCAPTCHA得分质量函数排除了205个被归类为“垃圾邮件”或“机器人”的个人(整个样本的平均reCAPTCHA得分为0.94)。另有128名受访者没有表示同意，共收到16200份有效回复。在16,200名同意调查的人中，还有6521人在遇到一些问题后放弃了调查，这些问题可以让研究团队在他们不小心关闭浏览器时验证他们的身份。结果，共有9679人提供了研究数据，因此可以作为进一步分析样本的参与者。该样本包括7037名加拿大居民，分布在所有省份和地区(表1)，以及来自美国各州和哥伦比亚特区的2521名居民。整体完成率为59.7% (5777/9679)(多媒体附录2);在完成调查的5777人中，1753人(30.34%)同意随访。调查完成的中位时间为33.1分钟。

在提供人口统计信息的8912名加拿大和美国参与者中，15 - 19岁的有5660人(68.5%)，20 - 24岁的有1474人(17.9%)，25 - 29岁的有1123人(13.6%)。性别方面，3412人(38.3%)为女性，2827人(31.7%)为非二元性别，2183人(24.5%)为男性;5820名(65.3%)被归类为跨性别者(即根据出生时生理性别和目前的性别认同采用两步法)[37])或自我报告跨性别经历(即一步法[37]);3026人(34%)为双性恋，2541人(28.5%)为酷儿，1762人(19.8%)为泛性恋，1672人(18.8%)为无性恋，1398人(15.7%)为女同性恋，1158人(13%)为男同性恋，878人(9.9%)为异性恋，757人(8.5%)为变性人;561人(6.3%)就性别认同提供其他回答。总体而言，8472/8912名参与者或95.1%的样本来自SGM人群(多媒体附录2）.

运动分析

不同的招聘场地使用了不同的素质收集链接。我们还询问了参与者是如何得知这项调查的。两项分析都表明，大多数参与者可能是通过Meta(13,741/16,533, 83.1%)——Instagram和facebook的母公司——招募的，主要是通过Instagram (图2）.其余的访问者来自不明来源(2565/16,533,15.5%)和Pornhub(217/16,533, 1.31%)。

根据Qualtrics收集链接和9679名提供研究数据的调查参与者提供的信息，我们估计有8610名(88.96%)通过我们的付费广告之一(表2）.在其余(1069人)中，185人(3.2%)表示他们是通过Reddit进行调查的，81人(1.4%)通过TikTok (图2）.总体而言，Meta的每次调查成本低于Pornhub或巴士广告(表2）.同样，Meta(8492/ 18179, 46.7%)的访问者比例高于Pornhub(58/5674, 1.02%)。每次完成调查的总体平均费用，包括通过免费场所进行调查的费用，为1.48加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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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以接触到的人群提供招聘场所

在所有在线场所的参与者中，性少数群体的比例>90%;以公交广告为招聘地点的比例与以公交广告为招聘地点的比例相同(64/70,91%)。然而，根据招聘地点的不同，性别少数群体的比例从47% (20/43,Pornhub)到93% (75/81,TikTok)不等(表3）.在运动的早期阶段，很少有参与者被认定为独联体。我们还发现，与我们最初的预期相比，20岁以下的年轻人和自认为是白人的参与者比例过高。在调整竞选材料(多媒体附录3)似乎缩小了这些差距——说英语的参与者认为自己是男性的比例从4月份的14.2%(404/2845)稳步上升到7月份的20.5%(405/1976)——sgm地位、年龄和文化认同的不平衡在我们的最终样本中仍然存在。

讨论

影响

本研究记录了在加拿大和美国招募SGM人群的活动策略、设计、程序和结果措施。我们的混合(在线和面对面)方法成功招募了SGM参与者，特别是在加拿大，我们的样本与加拿大所有省份和地区的人口分布相似。UnACoRN的调查结果与澳大利亚的“4小时写作”调查结果相当[7]在地理分布(即城市与农村)、性取向多样性和性别多样性方面，尽管后者不包括顺性恋参与者，这是我们的调查与其他针对SGM青年的调查不同的特征[8，9]．同样，包括色情网站在内的在线小众场所在之前的国家层面的研究中基本上没有被探索过。

我们的活动分析提供了对3个在线场所(Instagram, Facebook和Pornhub)和一个面对面场所(公交车广告)的见解，发现社交媒体的使用在成本效益和整体招聘目标方面更具优势。我们在Facebook(每次调查1.02加元)和Instagram(每次调查0.79加元)上以极低的成本招募了最多的参与者。这些结果可以归因于许多因素，包括近年来更大的互联网普及率和采用率，与其他社交媒体相比，Meta平台的用户份额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增长，使用2S/ lgbtq友好设计和修辞的量身定制活动，以及适应性招聘策略。

与大多数通过Facebook招募的研究相比，我们每次调查的总成本为1.48加元，这是很低的。Facebook的平均参与成本为6.79加元，从1.36加元到110加元不等。38]．过去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的SGM青年调查没有报告基于广告场地成本的这一指标。然而，许多对SGM人口的调查向调查参与者提供了个人奖励或酬金，这可以作为成本效益目的的一个比较点。例如，美国的世代计划向每位受访者提供了一张价值25美元的礼品卡[9]．带有定制广告的在线招聘仍然是一种具有成本效益的替代方法，可以从一般人群框架(例如，以学校为基础的研究)中获取样本，特别是在那些由于宗教或政治上反对SGM个人而产生反效果的国家。39]．

优势与局限

2021年，加拿大成为第一个在人口普查中询问性别认同的国家。在世界上第一次收集性别认同数据的人口普查中，约有55,000名年龄在15至29岁之间的加拿大人被其家庭成员认定为性别少数群体[40]．如果我们假设这些人口普查数据是性别认同的准确衡量标准，UnACoRN将从大约5.6%的亚人口中收集数据，其分布与加拿大各省和地区的分布相似。值得注意的是，在普遍存在的反跨性别污名背景下，许多性别少数群体可能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41]，导致一些研究人员提出，人口普查计数可能大大低估了真实的人口规模[42]．尽管如此，在国家层面缺乏可靠的SGM人口数据的情况下，UnACoRN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来了解加拿大和美国的SGM青年，特别是19岁以下的年轻人。此外，我们采用了交叉方法，这将使我们能够研究那些研究不足的人群，比如年轻的双性恋女性和变性人[43]．

虽然SGM人口历来被认为是“隐藏的”，但在线招聘使其更容易获得用于研究目的的数据，特别是在年轻人中。在线招聘也被假设为减少对联系较少的SGM人群(即那些生活在农村或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人)的选择偏见[43，44]．我们的大样本，广泛的地理覆盖在加拿大和美国，与以前的研究相比，高成本效益证实了这一点。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在线场所的每次完成调查的成本都很低:与Meta相比，来自Pornhub的访问者开始调查的比例要低得多。性别或性别少数群体在招聘方面的显著差异可能是针对身份相关社区的招聘策略的副产品，无论是通过在特定渠道(例如，反性别者版块reddit)、预算分配(由广告经纪人自动分配)还是信息框架。

虽然有优势，但在线方法的缺点是排除了那些不太可能使用互联网或在我们的研究中不太可能使用社交媒体的人。因此，我们的研究是有限的，因为我们不可能预测我们的人口在哪些方面与SGM青年整体不同。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还进行了现场招聘。未来的研究应该调查UnACoRN的估计在多大程度上与加拿大和社区健康调查等基于人群的样本相比较。我们研究的另一个限制是它的横断面性质，这将推理目标限制在那些解释结构的暂时性的工具上。然而，即使在这些情况下，回忆偏差也可能是一个问题。此外，成人和青少年的性和性别认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43]．我们计划在那些同意重新接触的人中进行后续研究(例如UnACoRN 2.0)，以监测我们样本的变化。

结论

总之，在线招聘SGM青年仍然是一个积极的方法实验和改进领域。我们的工作提供了估算结果，表明与公交车广告和其他网站相比，社交媒体，特别是Instagram，是我们目标人群中最具成本效益的场所。我们还通过在特定内容的渠道上进行推广，扩大了网络，这进一步有助于获得性别和性别多样化的样本。UnACoRN加入了其他国家级在线调查，监测北美SGM青年的健康和福祉。居住在加拿大的参与者的地理分布与全国年龄相近的亚人口的地理分布相似，并允许对推断目标进行充分的估计，这将为支持2S/LGBTQ社区提供知识。

使用在线招聘策略的研究人员应该意识到每个网站或社交媒体提供的活动管理差异，并准备好参与他们的框架(内容选择和交付)，以纠正这些差异带来的任何不平衡。那些关注SGM人群的人应该考虑到，如果2S/ lgbtq友好运动与研究设计相关，可能会阻止顺性人群的参与。最后，如果需要的话，资源有限的研究人员可能会选择更少的、每次完成调查成本更低的地点，或者选择对他们的特定受众更有吸引力的地点。